SS Awtar Kaur Khalsa, San Francisco, CA, USA 於2012 年所寫 |
獻祭罪惡感
Yogi Bhajan 之學生寫於2012年5月15日首次有機會跟Siri Singh Sahib Ji 單獨面對面交談時,我是個壓力破表的青少年。我被帶到他獨居的帳篷,那時,我正在為業力瑜珈作業抓狂。我相信我 “應該” 要願意也能夠作犧牲,就是在山上凍僵的清晨裡洗冷水澡,但我辦不到。他平靜且專注,而我絕望又緊張。對於不願意讓自己患厭食症的身體,忍耐穿著濕泳衣一小時,內心充滿罪惡感,我告訴他,不能進行人生中對我很重要的某件事,總的來說,就是很愧疚。
“身為老師”,他說: “沒有甚麼比讓你明天站上舞台,而你會做得比我更好,來得更重要”。我反駁著 ”我不相信” ,草率地轉移他的祝福並拒絕這個提議。而他給的功課,是讓我接下來整個禮拜待在自己的帳篷,不做早課,清晨也不洗冷水澡。
他叫我下來吃點東西,在溫暖的日間沐浴,看看我是否喜歡。在焦躁不安的心裡,我猜想他是在用甚麼相反的心理學,在懲罰我還是直接放棄我。我一直不能體會 (直到很久以後) 原來照顧好自己,更能讓我為犧牲奉獻做準備,而非罪惡感。
跨越過去的界限
20 年後某個夏天的夜晚,我坐在他的瑜珈課堂裡。Siri Singh Sahib Ji 正在敦促我們 “Keep up” (加緊!),穿越舊有自視的界限。對他來說,犧牲是典型的主題。而我只感到非常疲憊與痛苦。我真的很想知道,該如何理解 Siri Guru Granth Sahib 裡所形容的那種精神上的喜樂。
這渴望如此地熾熱,當他問有沒有問題時,我直接走向麥克風。令我驚訝的是,他並未與我爭論或拐彎抹角地回答,讓我做哪個冥想。他引導著 “再繼續問”。我坦承,感覺自己根本還不足以起而面對自己人生的要求。
接著,他開始說話,用一種全然不同於寶瓶時代衝鋒隊模式的音調,因為胃酸逆流的傷害,他的聲音變得扭曲。 “當我整晚無法平躺下來時,我的古魯會知道的”。
即使無法圓滿達成所有他想做或是期許自己要做到的事,他相信在神與古魯的眼中,這已經足夠。他依然會在愛、接受與支持中歇息。
其他人在之後的課堂上分享這些談話對他們是如何的重要。我們看見兩極與彌補,以及犧牲就是接受與臣服。我花了許多年才整合這門課,那就是當我真的無法應對時,我必須停止嘗試應對。
我躺在床上,完全平靜下來,不再掙扎,停止對抗我的感受。這 “徹底地不應對” 轉為很深的冥想狀態。在很短時間內,我就恢復了許多。轉捩點是甚麼呢?
臣服的精神
Gurujohn Kaur 在另一堂課提起這困境 – 何時該奮力穿越,何時該放鬆。Siri Singh Sahib Ji 用一個問題回答: “你如何知道幾時要去廁所?” 這個比喻將我從看自己看得太重之中立即解救出來。
提醒我要自我檢視,只要可以,應該立即照顧自己的需求。硬撐著直到最後一刻才放手,並非甚麼智慧或是美德。有些事情是我不應該嘗試或是期待自己去掌控的。
第一次面談時播下的種子持續萌芽,本著臣服我的老師與使命的精神,我允許自己有點時間,我發現自己越放鬆,越能接受可以自在去做的事,為自己成就的更多,為別人的付出也能更多。
Siri Singh Sahib 描述這種矛盾: 你必須留時間給自己,因為你應該要能包容一切,而且,如果你對自己多點寬容,就會非常容易,淡然處之,你將找到出路。
本文摘自StudentsofYogiBhajan 明月心滴歡迎轉載註明出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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